“格兰德博士，最近的实验进展如何？”黑衣男在她小憩地办公室里来回走动，不时装模作样的拿起某个装饰品看看，一副轻松随意地样子。
莉莉冷哼一声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怼了回去：“我想先生你应该很清楚？不然我不知道下次还应不应该把实验进展交给自称你属下的人？”
一身黑西服的男人似乎没想到莉莉敢这样和他说话，“格兰德博士今天的心情看来不太好。”
“我假设你是一名晚上被人闯入家门骚扰，第二天连续工作六个小时被人一句话都没有的扯走，你会心情很棒的想要开party？”
莉莉的怒气就差写在脸上那么明显了。原本她就不想干这份她眼中的危险工作，而且事实证明她和康纳斯博士研究的东西确实另有隐情。在她看过的电影里，总是这些知道得多但又不是全知道的研究人员死的最快，她可不想亲身体验这类剧本的“真实性”。
现在她在威胁中不得不这么做，居然还敢给她甩脸色？信不信她一怒之下改改数据，大家一起玩儿完啊！
不得不说，长相偏向美艳攻击性强烈的莉莉愤怒起来的时候，气势还真有几分唬人。黑衣男人或许也是想到了不应该将暂时有用的研究员逼得太紧，他的语气放缓了一些：
“康纳斯博士那里已经有了进展。我只是想告诉你，奥斯本公司虽然财力雄厚，但不会一直支持毫无进展的项目。——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莉莉理直气壮：“不明白！”
黑衣男人：“……”
“好吧，到时候你会明白的。”
留下这句话就离开的黑衣男人在门口整了整衣服，清晰地听到一门之隔的室内传来物品碎裂的声响，他的神色放松了一些，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转身离开。
门内的莉莉一手端着咖啡杯，闲适地坐在椅子上，另一只手保持着空悬的姿势，而她的脚下，堆积着另一个杯子的碎片。
是时候解决这个隐患了。
辣鸡，看我不搞死你！
莉莉深吸口气，套出拜托彼得帮她买的公司配备外的另一部手机，拨通了她曾经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。
希望她的“前男友”现在不是刚开完party在哪里昏睡着——算了他睡着也没问题，只要他的手机能被任何一个斯塔克公司的人接起来就够了。
“您好女士，我是贾维斯，托尼现在不方便接听。您的号码没有预约，如果您有事情可以现在留言，我会代为转达。”
绅士优雅的英式男音有些明显的电子失真感，莉莉听完之后熟稔道：“贾维斯，你可以确定我们现在的通讯没有被监听吗？”
那边的AI沉默一秒，“没有，女士。”
“好的，贾维斯，请你帮我转达给托尼的助理，佩珀小姐——就说请问她是否有兴趣为斯塔克公司生物能源方面招聘一位新职员，曾就任奥斯本公司22层以上能够负责主要项目的那种。”
“好的女士，我会为您传达。”
“谢谢，贾维斯。祝你今天愉快。”
“您也是，格兰德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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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？贾维斯？”
胸前闪烁着莹蓝光芒的托尼·斯塔克穿着工字背心，手上套着一个金属的手套，正在测试它的功能。
“一通找佩珀女士的电话。”贾维斯回答道。
“……”托尼手上动作一顿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找佩珀的电话，打到我这儿来了？”
“是的，sir。”
一向只会接到佩珀抱怨，那些要找“托尼·斯塔克”的人快把她电话打爆的托尼一时间感受颇为新奇。
“所以打电话的人说什么？”
“格兰德小姐请我代为转达佩珀小姐，是否愿意为斯塔克公司招聘一位，曾在奥斯本公司22层以上为主要项目负责人的生物能源职员。”
“是位女士？真聪明。”托尼不咸不淡的地夸了一句。
显然，最终是不是找佩珀不重要，打这通电话的人一定是很确定无论如何他都会听到电话的内容，否则的话托尼·斯塔克助理佩珀的电话可要比他本人的电话好搞多了。
“那就告诉佩珀小姐，安排一下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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